锥心之痛,令我即时汗湿全身抬手紧按着心脏位置弯下了腰同时,忍不住闷哼出声。
跟我同坐车后排的骆慕白随之睁开双眼望向我,再惊慌了神色连忙揽着我的腰,急声问询我怎么了。
我痛到无法呼吸,自然无法开口回应他什么。
骆慕白紧接着让的士师傅,立刻载我们去往医院。
的士师傅就此提速间提醒骆慕白,我们现在所处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就算是他一路上都把油门踩到底,去往最近的医院也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随着的士师傅话语讲完,我的锥心之痛顿散。
我抹一把唇角鲜血,在骆慕白的担忧目光中靠在椅背上稍歇会儿,让师傅停车,让骆慕白跟我一起下车远离些的士后告诉他,我需要再回一趟封门村,他需要继续回返冥品店。
我刚才的异状,应该跟封门村的神婆有关。
阴将随时都会再去冥品店,他要在回返冥品店之前把美瞳戴上。
骆慕白等我讲完后,坚持要陪我一起。
我再提阴将,提醒骆慕白,阴将这几日都没去冥品店,已经算是我们运气不错。
大婶和骆红袖,还在冥品店之内。
他只有坐镇冥品店,才能在阴将再来之时,保住大婶和骆红袖的性命,不让阴将对我的离开起疑心。
我之前能带着他出入封门村,我之后独自也能出入封门村。
骆慕白死皱着额心沉默会儿,再开口是叮嘱我要注意安全。
我应下骆慕白的叮嘱,拦上一过路车朝着来路折返回去。
随着我坐上车,闽小念以隐身状态现身,落在我手上仰着头担忧目光望着我。
我唇角勾起浅淡弧度,抬手挡住它的视线,让它回返我体内养精蓄锐。
闽小念沉默着依言而行后,我靠在椅背上心中叹息。
倘若神婆也已离开封门村,我只能无功而返;倘若神婆还在封门村,接下来必然要有一场拼杀。
我预知不了,拼杀的结果。
我在过路车途径出租车停靠处下车,再乘坐的士直奔封门村。
白天时间段,路上车多人多。
我无法通过强召鬼魂附体的士师傅方法飙车前行,只能按捺着情绪不时的催促的士师傅尽快开快一些。
的士载我到达封门村地界时候,已经天色昏黑。
的士师傅收了车费后匆匆离去后,闽小念以隐身状态现身,我强召过路鬼魂带我直奔神婆所住院子。
封门村地界的鬼魂,照例没谁主动骚扰我们。
我们到达目的地时候,神婆所住院子,院墙和房屋已尽数倒塌,院内水井的井口处毫无异样。
闽小念进入井内,没有多余发现。
我捉些鬼魂问询的结果是,我之前带着骆慕白离开没多久,井口处冲出的黑气毁了院子后,尽数进入苍老女人姐姐的体内。
紧接下来,带路鬼魂带着苍老女人和她姐姐离开了封门村。
没谁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她们之前一直生活在封门村,鲜少跟村民们打交道。
这里原本不叫封门村,直到村里男人娶不得媳妇、女人不生孩子后,才得封门村名字。
村民们纷纷搬离封门村后,村里就只剩下她们。
问询的结果,让我不由得暗暗苦笑。
我令强召而来的鬼魂,带我将封门村全部转上一遍毫无发现后,再令其将我带出封门村地界。
闽小念紧随我身边宽慰我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浅淡笑容接腔它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和闽小念离开封门村地界后,再连夜赶回冥品店。
朝阳升起之际,我和闽小念回返到还没打开店门的冥品店外面。
我抱臂靠在店门上望着朝阳,心累到不想思考任何问题。
闽小念落在我肩膀上面,用它的前爪不停的蹭着我,无声安抚我的情绪。
没过多久,二楼传来脚步声和开门声。
随着冥品店的店门被打开,我让闽小念回返我体内。
开门的是骆慕白,他怔愣下立刻拉着我上下打量间,问我有没有找到神婆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任由他把我上下打量一番后浅淡笑容告诉他,神婆已经搬家。
骆慕白僵住了动作,再勉强笑容让我先回房休息。
我回去房间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天黑才再次醒转。
我刚睁开双眼,马大姐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瞟一眼闹钟看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再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后,马大姐问我,准备何时放她们离开。
我让马大姐稍安勿躁,再缓几天再说。
马大姐给出三天期限,不等我再讲什么,身形遁入地下。
我摇摇头,去厨房找些吃的。
厨房内饭桌上摆着的现成饭菜,看起来是专门为我备下的。
我在厨房里吃饱喝足再洗漱下,也就重回房间躺倒休息。
不等我睡着,我再次毫无征兆的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感受锥心之痛。
再次的锥心之痛,疼痛感是上次的一倍。
我痛到紧咬了牙关,痛到将身体蜷成一团。
隐身状态下的闽小念即时现身,拿着纸巾手足无措。
等到疼痛感顿散,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无声哭泣,心中软弱不堪。
庄姨不见了,冥品店的困局无解,我又中了神婆的阴招。
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招架不住。
不想闽小念太过担心,我无声哭泣良久终是能忍住泪水后,擦干眼泪掀开被子将头露出被子。
“主人,有什么想跟我讲的么?”随着我掀开被子,眼眶泛红的闽小念落到我的枕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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