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骆慕白的身体被倏然拉入井内,神婆也随即翻身想要跳入井口。
隐身状态下的闽小念即时现身,用灵力禁锢住神婆和带路鬼魂,并将她们扯离井口扯到我面前。
眼见着闽小念扣住了神婆和带路鬼魂,我暗松一口气。
我笃定,只要神婆在我们手中,骆慕白就能安然无恙。
“条件是你提的,阵是你布下的,你想怎样?”我抱臂冷眼冷脸瞟一眼神婆,边即时收回视线,边提醒闽小念不要过多关注神婆的双眼。
骆伯曾告诉过我,神婆们的双眼,多看无益。
闽小念随之告诉我,它没能从井内感知到危险的存在。
闽小念的告知,让我的心揪起。
持续有夹杂着鬼气的黑气从井口处涌出,闽小念却没能从井内感知到危险的存在,井内的危险,或许跟莲花坟的危险类似。
“我没想过要反悔,是我姐姐要反悔的。”我的眼神余光看到,苍老神婆的眼神闪烁不定。
“你个老不死的,这么快就把我卖了,小心我随后剥了你的皮。”不等我问询苍老神婆她姐姐是谁,井口内随即传出欢脱女娃声音。
随着井口内传出欢脱女娃声音,苍老神婆胆怯了眼神哆嗦了下身体。
苍老神婆的反应,让我心中震动。
我之前完全没想到,欢脱女娃声音竟是苍老神婆的姐姐发出来的。
如此一来,我面前的苍老女人不一定是神婆。
井里的那位,或许才是神婆。
我要对付的正主,是井里的那位。
“你又想剥了她的皮又想做缩头乌龟,那就有我代劳好了。”我嗤笑一声,边从背包里取出匕首,边目光关注井口处。
“你敢动她下试试,我立刻就扭断他的脖子!”井口内再次传出苍老女人姐姐的声音间,持续从井口处涌出的黑气有瞬间的波动。
苍老女人姐姐的反应,让我心下稍安。
她只要在乎苍老女人的死活,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我没有即时接腔,先找绳子将苍老女人捆绑结实扔在地上,再用符咒定住带路鬼魂。
“试试就试试,一命换一命我又不亏。”我紧接着蹲在苍老女人身边,用匕首挑开苍老女人的斗篷帽。
随着我的动作我看到,苍老女人的头发,一半黑漆一半花白。
我心中讶然表情不变,再一刀刺穿苍老女人的右手手背。
我的动作带起苍老女人的凄厉惨呼声同时,从井口处涌出的黑气应声动荡不已。
我再接再厉,再一刀刺穿苍老女人的左手手背。
“够了,我放了他就是。”苍老女人的惨呼声升级同时,井口内再次传出苍老女人姐姐的声音。
我没有就此罢手,再朝着苍老女人的腿上再刺一刀。
“你们退后,都退到院门口我再出来。”随着井口内再次传出苍老女人姐姐的声音,我先将苍老女人拖到院门口,关闭大门后再捏诀间将被符咒定住的带路鬼魂也移到院门口。
紧随我身边的闽小念,瞟一眼鲜血横流惨呼不断的苍老女人,砸舌惹谁都行但别惹女人。
“出来吧。”我蹲在苍老女人身边,将匕首横在她的脖颈处。
随着我开口,骆慕白和苍老女人姐姐,被从井口处涌出的黑气托举而出搁在井口边缘。
苍老女人的姐姐,身上也穿着一黑色斗篷。
她眼神阴鸷,虽鹤发童颜,但印堂处有一条深深的悬针纹,眼下有如针刺眼的坚纹,法令入口纹明显。
俗话说,面由心生。
印堂号命宫,主一生荣枯。
人如果做了亏心事或祖上失德或前世失德,其印堂处会有一条悬针纹。
悬针纹上克父母,下克妻夫儿女。
眼下有如针刺眼的坚纹,乃克子刑孙之兆。
行恶则入口,法令入口,名饿死相,又名腾蛇入口。
她现身后,持续死盯着我,沉默不语。
我用眼神余光关注着她也保持沉默,只任由苍老女人继续惨呼不断鲜血横流。
“你想怎样?!”良久后,她率先打破沉默间,她的双眼瞳孔处闪过火焰状的诡异绿色。
“我不想多惹是非,也不习惯强人所难,但我也受不得谁的欺负。”我稳稳心神淡漠语调接了话茬。
她的问题,让我吐槽无力,本该有我问才对。
“事态发展到现在,很明显我也是情非得已。既然你记性不好,那我就再提醒你一遍,我前来这里只是为了给他治病。”我边讲话,边用匕首在苍老女人的脖颈上比来比去。
“不耍花招医治好他,我可以原谅你们之前的不敬之罪,照给你们钱和莲花坟里的清水;否则……”我不再继续话语,冷脸冷眼迎上她的目光。
尽管我很不想去看她的双眼,但装逼的话语跟故作的气势很配,两者相加才能不显虚。
随着我和她的目光对视一起,她眼神飘忽下错开视线。
接下来,她再沉默十几秒后,盘膝坐在骆慕白面前,口中开始吟诵晦涩难懂咒语。
随着咒语响起,从井口处持续涌出的黑气皆围绕向她和骆慕白盘旋不定。
几息之间,黑气已浓重到,以我之眼看不到她和骆慕白的身影。
再半个小时左右,咒语声骤停间,不再有黑气从井口处涌出,围绕着她和骆慕白的黑气猛然充斥整个院子后,开始回返井内。
对于黑气猛然充斥整个院子事情,我心中很是忐忑,只感是她在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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