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心中飙升怒火,闽小念即时提醒我要淡定一些。
倘若我跟凌叶茜的母亲夏沛宁对上,无论结果是谁生谁死,我都将再次卷入时润生的生活。
闽小念的提醒,让我心中发堵。
如此,我除了继续做缩头乌龟貌似再没多余选择。
我苦笑着从王婆口袋里取出她的墨镜戴上,再顺手扯掉了面纱。
比赛场地内,跟我同样苗族服饰的女子不少,虽有面部毫无遮挡物的,但不乏带着或口罩或面纱或墨镜或面具的。
不过,我目所能及处,戴着墨镜的,没谁还带着或口罩或面纱或面具。
我戴上墨镜双唇黑漆,如果夏沛宁还是能认出了我,我也无可奈何。
此刻没谁离开比赛场地,我如果就此离开太过显眼,只能随后趁着夏沛宁离开后,再悄然弃赛离开。
王婆对于我的举动没有心生怀疑,她满眼笑意瞟我一眼,再开口是继续向我点评擂台上对阵双方存在的漏洞和补救方法。
接下来时间段,夏沛宁虽从我身边经过,但没认出我。
夏沛宁在比赛场地转上一圈没有发现后,并没即时离开,而是继续挤在人群中,开始向人打听,参赛的记宝儿是否还活着。
夏沛宁的反应,让已然决定随后悄然弃赛离开的我,再次难抑怒火。
不等夏沛宁得到答案,之前为我答疑解惑的工作人员边朝着夏沛宁快步走去,边扬声开口,问询夏沛宁是不是来寻仇滋事的。
那工作人员的干涉,使得夏沛宁四周的人们,随即都远离些夏沛宁,使得现场人们的关注点再次偏移出擂台。
夏沛宁尴尬笑再环顾下四周,再迎上那工作人员给出解释。
夏沛宁告诉那工作人员,记宝儿是她的外甥女,记宝儿前段时间跟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了。
她会过来青年组的比赛场地,是想要碰碰运气,希望能找到记宝儿。
她在首轮名单中看到了记宝儿的名字,所以才会在台下找人。
“给你一分钟时间离开这个场地。”那工作人员静等夏沛宁讲完,无波无折着声音宣布。
随着那工作人员开口,夏沛宁更尴尬了表情间,狂奔着离开比赛现场。
那工作人员,紧接着再肃立回比赛场地的入口处。
王婆望着夏沛宁离开背影紧锁了额心,告诉我她认定夏沛宁讲的是假话,我之前肯定跟夏沛宁有仇,问我接下来还要不要继续参赛。
此类比赛中,人们鲜少会去费心区分前几轮参赛者哪个是哪个。
但是,之前我和吴子霖在擂台上的吃粮,以及擂台下的私了,我避无可避已多得关注。
我如果就此弃赛离开,虽无法抹去我来过的痕迹,但起码能将现阶段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我想弃赛,不需要多余手续,只需直接离开就可以。
轮到参赛者上台时候,工作人员在擂台上连喊三次参赛者名字,参赛者都没应答出现后,就会被视为弃赛。
我静等王婆讲完,沉默着牵起王婆的手离开原地,径直离开比赛现场。
我和王婆的离开,吸引来少量关注目光。
入口处的工作人员,皆没有多余反应。
经过之前为我答疑解惑,之后又及时赶走夏沛宁的工作人员身边时候,我轻声说声谢谢。
即便那工作人员已做的只是本职工作,但着实帮了我大忙。
我和王婆出来蛊术大赛举办地后,王婆严肃着表情问我,接下来是回家,还是在外面先设下埋伏等着伺机对付夏沛宁。
“师父,我想回家。”眼见着王婆为我忧心忡忡,我心中叹息着,把墨镜取下给王婆戴上,再扬起笑容挽起她的胳膊。
夏沛宁已然是时润生的准岳母,我不想再卷入时润生的生活。
“留着她终是祸患,我有把握击杀她。”王婆立在原地接了话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师父,我还是想回家。”随着我再次开口,王婆轻声叹息着,替我戴上面纱,带我去搭乘的士。
随着的士驶离原地,王婆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我靠在车门上,望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被夜色笼罩的风景,听着的士师父放的摇滚乐,思绪不断只感心累。
“宝儿,你是不是已经记起了之前事情?或者,你从不曾失忆过?”车内静寂良久后,王婆突然轻声问询我。
“你刚才的选择,有失我当年风范。”不等我开口,王婆睫毛微颤下紧接着再次发音。
“师父,我从不曾失忆过。”我再次挽上王婆的胳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低声给出答案。
既然王婆已然起疑,我没必要再隐瞒她什么。
接下来时间段,我低低声音简要告诉王婆,我跟五更时润生夏沛宁之间的关系,以及鬼婆的三个月期限的由来。
我向王婆坦言,我的双眼能看到鬼魂且懂得些鬼道本事。
之前吴子霖带回来的是鬼将,吴子霖从吃粮后背后就有了用鬼气凝结而成的骷髅图案。
我没告诉王婆,她之前重伤是因五更而来,毕竟,我虽心中笃定但没有真凭实据。
我讲述期间,王婆持续靠在椅背上紧闭着双眼。
“师父,以前的事情都已过去。您现在是我师父,以后任何时候都是我师父。”我话语讲到这里,就此噤声将时间留给王婆用来调整情绪。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已拜我为师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几息之后,王婆坐直了身体间,睁开双眼扭头望向她那侧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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