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会好好的为你祭祀,让你下辈子能投户好人家。”
文谦唇角邪魅微勾:“那我就先谢过爹了。
不过我走之前还有件事情很不放心。”
“你说,你只管说,爹帮你完成便是了。”
文相如眼带急迫的看向文谦。
文谦闭目叹口气:“爹也知道,你帮我配了十几房的阴婚。
我却独独对最后一个明珠情有独钟。
眼下,明珠人在王府。
我有些介意。”
“这个…谦儿呀,女人吗,还不有的是吗。
你何苦非要执着于那一个呢。
你若需要女人,爹再帮你配就是了。
那晏家的老二现在毕竟是王爷身边的人。
咱们…怎么争得过王爷呢,你说呢。”
文谦神色一冷:“这不是争不争得过的问题。
我的女人,凭什么由得那个郎世儒去接手。
别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只要明珠。”
文相如叹口气:“儿呀,你既在意那女人,那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三王爷的枕边人了。
你说,你要那么一个被人睡过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呢。
要我说…”
啪。
文谦的手重重的捶在桌子上。
他手下已经有几百年历史到底楠木桌碎裂出了一道纹路。
文相如吓的瑟缩了一下:“谦儿…别冲动。”
“爹,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睡过了。
没有见过的事情不能乱说。
爹是朝廷命官,为官数十载难道还不懂得这个道理吗。”
文谦神色不悦的看着文相如。
文相如虽然心中不服气,可却只得连连点头。
“我懂,我自然是懂的。
只是,爹不想与王爷为难。
毕竟,三王爷现在大势已胜券在握。
与三王爷为难,只会让我们文家陷入两难的局势。
你是文家的子嗣,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让文家走向低谷吧。
文家不能败,我们身后还有皇后娘娘需要我们支撑呢。”
文谦冷笑一声:“爹的意思谦儿明白了。”
文相如松口气,果然,这个孩子就是好控制。
“这件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绝对不会将文家牵涉其中。”
文相如一惊:“你…你要做什么?”
“仔细一想,既然那个郎世儒已经胜券在握。
那我就动用一下我在鬼界的关系,将他狠狠的从云端给拽下来。
他肯定不知道,为了一个晏明珠,我能做到何种程度。
即便杀了郎世儒,我也会在所不惜的。”
“谦儿。”文相如站起身,脸上带着一抹隐忍的愤怒。
文谦淡然一笑:“爹何故如此激动。
那三王爷是皇后娘娘死对头的儿子。
我这么做,无非就是在帮皇后娘娘除去心头之患而已。
而且,我也不见得非要杀死他。
我手中现在握着一个很重要的秘密。
这个秘密一旦揭开,他郎世儒连觊觎皇位的资格都没有。
这一点,爹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文谦眼波一转,阴狠的望向文相如。
文相如表情一慌,视线落到了文谦的双眸中。
“谦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爹不懂吗?”
文相如已经有些慌乱了,他总觉得文谦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见他。
说什么要投胎只不过是借口吧。
他咽了咽口水:“爹怎么会懂的你的意思呢。
你自小便聪慧灵敏。
爹从来就不明白你的心。”
“原来如此。”文谦起身飘到了窗边往外看去。
“爹,有件事我一直都想问问你。
眼看着我投胎在即,如果现在不问,日后只怕更没有机会了。”
“你问便是了。”
“爹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为何却从来不重用我。”
文相如握拳看着文谦的背影:“怎么会,爹一直都在重用你。
你可是当时年纪最轻的状元爷,是爹的骄傲。”
“所谓的重用,就是连连帮我在朝堂上告病。
让我尽量减少面圣的机会。
不管有什么可以帮助文家的大事都不许我去。
每日只哄着我像是一个废物一样出去花天酒地吗?
爹,你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你平常的父亲多有不同吗?”
文谦回身望向他,眼神中带着几抹哀伤。
“为什么在我死后不追究我的死因呢。
为什么没有让官府追查杀我的凶手?
爹,作为我的父亲,你不认为你对我做的事情太奇怪了吗。”
文相如再次艰难的眼下口水:“我…”
“为什么在我死后要让人把古楼封印。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人来灭了我?”
“谦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那样做,只是听了司正的话。
司正说你身上戾气太重,留你不得。”
文谦摇头一笑:“司正?爹,你撒谎的本事一般。
只可惜,我竟然被你这样的骗术骗了整个人生。”
文相如心里隐隐不安了起来。
他从桌边往文谦身边走去。
“谦儿,看来我们父子之间的确存在不少误会。
不如,我们好好说清楚如何。”
“说清楚?太晚了。”文谦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
“晚?怎么会,我们…”
“郎世儒对明珠有恩,所以我不会杀他。”文谦再次打断文相如的话:“但是,我绝不会允许他坐上皇位,那是对我的侮辱。”
“谦儿…”文相如的口气严厉了几分。
“这件事情,你就不能不要干涉吗。
你想要晏明珠,我去找王爷帮你说情就是了。
可是,我们万万做不得那些阻碍王爷的事情呀。”
“我不干涉,就任由那个冒牌货坐上皇位?”
文谦一把拎住了文相如的衣领翻身将他抵到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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