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话音未落,整个人不退反进,已经如同一只展翅大鹏似的跳了起来。
冲在最前方的两个小伙齐刷刷抻手朝吴恒的胸前抓去,而后面两个青年则分别绕到左右,作势想要拉扯吴恒的两条手臂。
“去尼玛的!”
与此同时,吕哲猛爆一句粗口,胳膊肘故意撞在靠右边的青年胸脯上,直接把人给磕的往后倒退两步,接着又突兀搂住左边那个青年,两人搂抱在一起,这也瞬间也打乱了对方的进攻节奏。
趁着这个空当,吴恒一个猛子冲出,粗暴的薅住面前一个小伙的脖领子,右手闪电一般的朝着对方的小腹“咔咔”猛捣几下。
“啊!”
小伙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当场趔趄的跌倒在地上,肚子上的衣服顷刻间被鲜血染红,我这才注意到吴恒的手中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几只刚刚吃火锅时候的铁制筷子。
另外一个青年慌里慌张的望向被放翻的同伴,小声发问:“小易,你没事吧?”
“操特么你自己的心吧!”吴恒大胳膊往前一揽,一把勾住那青年的脖颈拽到自己跟前,攥着筷子的手自下而上奔着对方的大腿“噗噗”连扎几个。
青年吃痛的剧烈推打吴恒,可他哪是吴恒的选手,搡动过程中,那家伙再次被吴恒连扎几筷子。
不远处,吕哲跟一个青年抱摔在地上,另外一个青年则抬腿照着吕哲身上“咣咣”猛跺。
“嘭!”
我正恍惚的功夫,吴恒已经撂倒跟他交手的那俩家伙,抓起墙边的灭火器,直接砸在猛踢吕哲的那小子后脑勺上,小伙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闷头跌倒在地上,身体痉挛一般抽搐几下,便休克过去。
“走,快走!”放翻那小子以后,吴恒迅速抓起吕哲,气喘吁吁的催促:“千万别被他们拖住。”
...
十几分钟后,饭馆附近的一条胡同里,我们仨背靠墙壁吭哧带喘,刚刚那番战斗说时慢,但发生的确实很快,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一根烟的时间。
“吴哥属实牛逼,真..真的厉害。”吕哲双手托在膝盖上,豆大的汗珠子顺脸滑落。
旁边的吴恒虽没有我们狼狈,但也累的不轻,半长不长的头发紧紧黏在脸上,鼻孔向外扩张,胸脯剧烈的一起一伏,他像是没听到吕哲说话一般,自顾自的叼起一支烟点燃,慢悠悠的吞云吐雾。
我拧着眉头看向他发问:“刚刚那四个家伙就是最近追杀你的?”
“只能算其中之一,最多的一次,我记得有十几个人一起动手,差一点把我留下!”吴恒抬手抹了一把头发,疲惫的叹口气:“我就说我身上可能有什么追踪之类的东西,不然他们不可能次次那么精准的抓到我。”
听到他的话,我立马直勾勾的上下打量吴恒,他的衣服、裤子全都脏兮兮的,脚下的鞋子也张开了嘴,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也不像是被安插了什么定位、追踪器之流。
吴恒一眼便猜出来我的想法,豁达的摆摆手道:“不用看了,衣服虽然破烂不堪,但都是我后来换的,也里里外外的检查过很多遍,我听说有种液体追踪器,好像可以掺到水里。”
“没那么悬乎。”吕哲摆摆手道:“吴哥,你这次会露馅,十有八九是因为我,我从医院赶到这边时候,半路上好像有人跟踪我,但是我道行太浅,没能看出来个所以然,刚刚的事情怪我。”
“哦?”吴恒若有深意的扫视一眼吕哲。
吕哲心虚的朝着我们连连鞠躬:“对不住吴哥,对不住啊朗哥。”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迟疑几秒钟后,掏出手机拨通钱龙的号码。
来上京以后,我让哥几个把手机卡和电话全都撇掉了,现在用的手机是吕哲前两天从二手店里买来的,手机号也全是黑号,所以不用害怕会被谁给追踪到。
“喂?”电话响了没几声,钱龙声音沙哑的回应。
我压着嗓子道:“你那边没什么情况发生吧?”
“没有啊,吕哲帮我找了个护工,然后又换到别的病房,我刚才还跟临床的几个病友斗了会儿地主。”钱龙乐呵呵道:“放心吧,我这边啥问题没有。”
“你现在能走不?”我想了想后又问。
钱龙笃定的应声:“必须的必,我感觉自己能打死一头牛。”
“那你准备准备吧,待会听我安排。”我抹擦两下脸颊,朝着吕哲和吴恒招招手示意。
夜幕降临,临近晚上七点多钟时候,我、吴恒、吕哲蜷缩在一台白色老款捷达车里,我们对面就是钱龙所在的医院。
车子是我从二手车行买来的,目前吕哲负责开车,吴恒此刻的状态特别不安和拘谨,但凡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会全神贯注的炸毛。
“待会我让钱龙出来,如果有人跟踪他,就说明吴恒只是被对方精湛的追踪技术捕捉到,咱们可以将计就计。”扫视一眼医院门口,我掐着嗓子叮嘱:“恒哥,你的身体要不要紧?还能不能扛得住?”
“小问题。”吴恒一眼不眨的也盯向医院门口。
此时刚好是下班时间,医院门前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再加上旁边还有几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说是人头攒动也不为过,我反正什么也没看明白,也不知道吴恒究竟在扫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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