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地藏询问,喜子立即下意识的望向叶小九。
叶小九立即瞪眼呵斥一句:“看我干嘛,让你去就去呗,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咱们叶家和头狼公司不分彼此,至少在我这一系里,那肯定永远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咋老实记不住昂。”
“诶,好嘞地藏哥,我这就去备车。”喜子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连点几下脑壳。
叶小九最让人舒服的一点就是他永远都会貌似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可能这个过程中,他也包含某些私心,可至少在情理上永远不会令人挑出毛病。
话又说回来,这年头谁还没个私心,只要做的不过分,那就都能被接受。
就好比这货在我们扫掉宁伟团伙以后,立即马不停蹄的又把分公司开进福田区,压根也没跟我打过招呼,我如果事事计较的话,那我俩指定混着混着就得闹掰。
现在这社会,交个朋友不容易,交个能跟你心换心的哥们更是凤毛麟角,得过且过才是维持任何一种关系,最棒的方式。
目送两人准备出门,我不放心的又叮嘱一句:“迪哥,你身上有伤,稍微注意点。”
地藏压低声音看了我一眼呢喃:“嗯,你和皇上也小心,金光受伤了,按照常理来说,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骚扰你们,但谁不敢保证这个王八蛋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片刻后,地藏和喜子离去。
我笑盈盈的朝着叶小九打趣:“他九爷,见我大舅哥,你准备点啥礼物啊?”
“往后你出门戴个面具吧,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真没脸,你连你大舅子究竟是人是鬼都没摆弄明摆,就张罗着勒索我,还能不能行啦。”叶小九撇撇嘴道:“得嘞,我跟你讲不通理,你说准备就准备吧。”
点燃一支烟,我表情正经道:“不扯淡了昂,最近真有点一头莫展,想着整点什么正规生意,先在鹏城立下脚跟,可特么关键是钱不到位,思路也不到位,你有没有合适的推荐?”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叶小九直勾勾注视我道:“咱俩别玩虚的。”
我呲牙笑骂一句:“你这话就跟皇上的前列腺一样虚,老子既然问你,就肯定是想要点靠谱的建议,想听假话,我完全可以花二百块到天桥算命去,给我摸骨的瞎子保管我想听啥就说啥。”
“实话是你如果想搞点正规行当,没有一项是来钱快的,老祖宗把话都说死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除非你是站在猪都能飞上天的风口浪尖上,否则积累资金和人脉就是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叶小九捻动手指头道:“可眼下大环境貌似不是那么景气,反正我是看不到什么合适的风口。”
钱龙一屁股崴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斜眼嘟囔:“说跟没说一个吊味儿。”
“可咱就事论事哈,房子算不算目前为止最硬的存在?全国甭管哪个城市你们发现一个问题没,每天都有人、都有不同的渠道在叫嚣房价会降。”叶小九也点上一支烟道:“实际上呢?真降了吗,又降了多少?”
我急促的催了一句:“别特么大喘气,继续往下唠。”
“想要最快速度立杆、捞金,还得从房地产这块找节奏。”叶小九鼻孔喷着白雾,压低声音道:“说句不该说的话,你们自己想想,希望房子降价的是些什么人,是不是最底层的劳苦大众?而希望房子继续升值的又是哪个阶层?是不是那些大拿或者财阀,这样对比一样,你们感觉政策会更倾向于哪一方。”
我揉搓两下下巴颏道:“你这意思是我们想要赚钱,还得跟贺家对上?”
“不对上也没问题,只要你耐得住寂寞,长期缓慢的发展,我相信贺家的掌门人贺鹏飞肯定活不过你,等把丫挺的熬废了,嘿嘿..”叶小九猥琐的一笑,转念又马上恢复正经道:“我就是个建议,你可以考虑考虑,凭心而论,我希望你这个朋友健健康康,咱哥们能够长长久久,不要再继续站在风口浪尖上争,但如果站在叶家的立场,我又渴望你能越来越强,你的江湖地位越高,我将来在家族的话语权肯定也越大。”
“合着好话赖话,全让你一个人说啦。”钱龙笑骂一句。
“话易说,事难做。”叶小九吹了口气,将烟蒂撅灭在烟灰缸里,感慨的叹了口气道:“头狼是怎么一步一坎坷的走出来的,我全都看在眼里,我比谁都清楚,再继续折腾下去,朗朗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留名江湖,要么变成典型,上头对你们这类组织有容忍,但绝对有限度。”
我沉思片刻后发问:“你说跟贺家抢饭吃,有多大的胜率?”
他想了足足能有半分钟,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成?这么低!”钱龙直接拧皱起眉梢。
叶小九摇摇脑袋干声道:“一成都没有,以你们现在对上他,别的地方不敢保证,但在鹏城必定稳败不赢,因为搞中介公司,我这段时间和鹏城很多不同的圈子都有接触过,凡是我接触的这些人,跟他们只要聊起贺家和黄安,基本上每个人都在赞不绝口,咱就事论事,能被一个人夸不叫本事,可能让很多人不骂,就需要点能耐了,贺家具体是个什么段位,咱们目前都不了解,可你们跟黄安接触过,自己应该可以感觉得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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