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你们各家求我带你们去发财,而不是我求你们。”
“其次,我是带着皇帝的圣旨去岭南的,也就是说是奉皇命办事。”
李云泽一步步的迈步上前“尔等既然加入其中,就要领命受管制。出发之前我就说的清楚,不愿意的可以退出,不退出那就要行军法。”
走到了脸上满是雀斑的长孙涣面前站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是挨三十鞭子再滚回长安城去,还是挨三十鞭子去关禁闭?”
“我先揍死你!”
换做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在这里的话,必然不会如此无脑。
毕竟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管理的很严格。
可长孙涣就是个混日子的纨绔,酒意上头外加怒火上涌,举着拳头就向着李云泽冲了上来。
李云泽躲都懒得躲,伸出脚轻轻一绊就将其放翻在地。
“起来。”敲着手中马鞭的李云泽轻声呵斥“别丢了你老子的脸。”
愤怒的长孙涣正要起身,一群长孙家的家将们已然是冲了上来将他死死按住。
带头的家将向着李云泽行礼,恳切言道“爵爷息怒,我家公子年轻不懂事,还请爵爷饶恕则个。”
“不懂事?”李云泽挑眉示意“他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这么重,还能算是不懂事?你们若是想要插手,那就一起上。就算是想带着他一起滚蛋,也得挨完三十鞭子再说。”
长孙家的家将们很无奈。
因为家主在出发之前就嘱咐过他们,与蓝田县男的合作很重要,万万不可多生事端来。
未曾想,二公子毫无定力可言,被人奉承几句就不止死活的出营玩耍,现在可真是麻烦了。
李云泽也不管他们,直接上前一推就将家将给推了个滚地葫芦“起开。”
四周众人大为惊讶,那家将他们大都认识,乃是军中有名的悍将,因为负伤退役被长孙无忌招揽入了府中做家将的。
其人虎背熊腰身强力壮,起码得有个小二百斤的壮硕体格。
可却是在李云泽的一掌之下直接推飞出去好几丈。
按着长孙涣的几名家将都被李云泽踹开,反倒是让长孙涣跳了起来。
各种情绪交杂之下陷入愤怒的长孙涣,龇牙咧嘴的挥舞拳头冲上来。
没有丝毫意外的,李云泽伸腿一绊就将其再度放翻在地“太慢了。”
接下来就是爬起来挥舞拳头,然后被放倒。
“太慢了。”
“下盘不稳。”
“动作这么慢,跟个娘们似的。”
“你老子虽然年纪大了还是个胖子,可却是比你动作灵活的多,真是有够差劲的。”
“你再这么没用下去,我已经没兴趣在耍着你玩了。”
一次次的摔倒啃了满嘴的泥土,再加上李云泽的言语轰炸,红了眼的长孙涣再度爬起来的时候,猛然转身从一员家将的腰袢抽出了横刀。
“不可!!”
四周众人大惊失色,可没等他们上前阻拦,长孙涣这儿已然是挥舞刀子狠狠的劈砍过来。
李云泽纹丝不动,仿佛是被吓倒了一般。
四周人都吓坏了,蓝田县男若是死在了长孙涣的刀下,那所有人都要倒霉的。
横刀即将落在李云泽脖子上的时候,他抬起了手。
四周的惊呼声顿时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李云泽居然只用了两根手指就夹住了横刀那锐利的刀锋。
“你就这点本事?”目光如炬的李云泽盯着眼前的长孙涣,淡然一笑手指发力直接生生的将上好材料打造的横刀给折断了!
不等长孙涣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李云泽手中的马鞭已然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长孙涣的惨叫声简直就是刺破耳膜,他捂着脸倒在地上抽搐扭曲的姿态,更是让一众纨绔们看的后背凉飕飕的。
自持于自己的出身,因为有个好爹所以纨绔们向来横行无忌。
被家中长辈修理是一回事,可被外人修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李云泽居然敢真的下手。
区区一个县男,他怎么敢...
有关于李云泽身份的各种推测,勋贵们甚至连继承家业的长子都只是暗中提示,更加不可能对次子有所透露。
毕竟在李云泽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况下,两边都是在维持着一种特殊的默契。
纨绔们不知李云泽的身份,自然震惊于其敢对齐国公的公子下死手。
至于那些家将们,他们出发之前倒是被家主嘱咐过,无论如何不能得罪李云泽,哪怕公子们得罪了李云泽被修理也不准干涉,这才是长孙家的家将们没有上前动手的根源所在。
毕竟相比起长子之外的那些儿子们来说,家将明显更加重要。
李云泽跟上一鞭子抽在了长孙涣的后背上,昂贵到有价无市的棉布衣服,直接被生生抽裂开。
棉花并未大规模普及,现有的棉衣都是李云泽出售给军中使用,普通人想要得到棉布衣服,还得拿下西域之后,这是为了稳定西域而准备的农作物。
因为少,所以备受追捧。
勋贵们自然是有办法通过各种方式弄到质量又好看着又漂亮的棉衣,而且因为稀少反倒是成了长安城内纨绔们所追逐的时尚。
后背一鞭子下去,长孙涣直接仰起头,身体在剧烈刺激下形成了反C姿态,眼睛圆瞪外凸,嗓子眼内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
那声音是如此的凄惨,让四周众纨绔们憋不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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