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6日,京城机场
秦元清从飞机上下来,机场已经有专车来接他,秦元清没有通过出口通道,直接在机场坐上专车,回到水木沙河校区。
到了这个时候,除了零星一部分,沙河校区已经完工了,中间三个连体湖,给了沙河校区增添了三分美色。
天空飘着雪花,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依旧可见学生在逛校园着,没有呆在教室的暖气中。
进入实验室,立马就是暖气环境,暖烘烘的,秦元清都不由脱下外套,北方的冷与南方的冷是不一样的,北方的冷是干冷,是室外冷,室内就都是暖气,根本就不冷,在室内穿着衬衫的比比皆是。
而南方不一样,南方是湿冷,特别是沿海地区,这种湿冷就更加明显了,而且也没有通暖气,那种冷是无所遁形的,真正冷的时候躲在被窝里也会冷。
所以南方大学的男生,有时候也爱大冬天的,因为这样两个人就可以躲被窝里,互相取暖。
秦元清了解了一下实验室的事,化学实验室、生命实验室两个实验室,经过新一轮的扩张后,人数已经达到了500人,可以说含金量丝毫不下于汽车发动机研究院、航空发动机研究院。
与实验室不同,两个研究院想要获得诺贝尔奖,那难度不是一般大,因为两个研究院实际上是属于工程应用的,工程应用几乎是难以获得诺贝尔奖。
两个研究院在过去一个月并没有诞生特别出色的实验成果,也就出产几篇论文,属于实验室的常态。
实验室的成果,都是靠着积累,不断燃烧经费,然后不断试错,不断的碰运气,也许某一瞬间运气爆蓬,发现了成果。
倒是远在陇省的研究院,在过去一年取得了非凡成就,总共种植了十万亩植树造林,使得来年将会有抗沙漠的植被覆盖那十万亩地。
一年时间十万亩植树造林,要是都按照这个速度,不用八年时间就可以将整个媪围县给全部植树造林起来了。这可是75万亩的荒漠隔壁,毫无疑问这将是一个壮举。
不过秦元清也知道,同样的人力物力财力,越到后面效率就会降低,因为现在这十万亩都是靠近水源的,取水方便许多,而越远离水源取水就困难了,难度也会加大。
哪怕是抗旱植被,可是也不意味着一点水都不需要,没有水照样也会枯萎死亡。
秦元清联系了颜柠等人,结果却是颜柠他们请假了,他们邀请一同参加诺贝尔奖晚宴的亲朋好友都到京城了,正陪同他们一起逛逛京城。秦元清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目前诺贝尔奖是世界含金量最高的奖项,也是知名度最高的奖项,每个得主都希望自己的亲人、恩师能够一起参加分享这一荣光。
今年秦元清就有些惨,因为他就一个人,父母妻子已经参加过,对此不热衷了。
秦元清提醒他们,别忘记明天飞机时间,然后就去实验室各个组转了转,去了一趟高等研究院,见见自己的学生,他一离开就是接近一个月时间,对这些学生不闻不问,想想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们。
也正是基于如此,在学校招生办开始要招研究生、博士生的时候,秦元清只说招收一个数学研究生、一个数学博士生,相比以往名额再次降低了。
“大佬好!”学生们看到秦元清过来,连忙都过来问好。
因为以前都是呆在汽车研究院,这些学生们有样学样,和汽车研究院的人一样就称呼秦元清为‘大佬’。
和学生们聊了聊天,发现这些学生进步还是有的,这帮家伙的自学能力都很强,自己不会的问题再三思索后还是碰壁,就会毫不客气地去找那些数学教授请教,那些数学教授也不会则是直接去请教佩雷尔曼和威腾。
这也是秦元清一直跟他们强调的,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不够。
做学问也是一样!
“嘿,秦,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从人间消失了!”威腾手拿着一杯咖啡,微笑地看着秦元清。
秦元清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不曾出现了,也不知道去搞什么,不过威腾也没有问,他知道到了这个级别,参与的都是国家的机密,就是问了人家也不会说。
“威腾,你这老家伙,还是没习惯喝茶,我跟你说,茶才是真正的人间之乐,走走,叫上佩雷尔曼,我请你们喝茶。”秦元清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佩雷尔曼解决黎曼猜想了没有!”
“你这家伙,丢给佩雷尔曼几个公式,让佩雷尔曼沉浸其中,也就是佩雷尔曼,要是我早就发疯了。”威腾没好气地说道:“不过那几个公式确实漂亮,说不定真的能够解决黎曼猜想,黎曼猜想一旦被证明,那么整个数学界将真正的迎来黄金时期。”
这些年,随着秦元清横空出世、强势崛起,就如同一条鲶鱼在一滩死水,引起了鲶鱼效应,使得这几年数学界空前的活跃,迎来一个黄金时代,每年出产的论文比上世纪90年代、21世纪头十年那每年的论文都多了一倍不止,而且其中不乏有着质量极高的论文。
比如陶喆轩,年初的时候证明了克拉梅尔猜想,这克拉梅尔猜想是瑞典数学家哈拉尔德·克拉梅尔在1937年提出,至今已经有80年历史,在数学难题中难度是属于上等,与孪生素数猜想是同一个层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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