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见证历史
关键步骤,秦元清讲解了格外细致,尽可能地让大家能多听懂一些。
而台下的学者们,无论是受邀到访的学者,还是不请自来的学者,亦或者国内的学者们,都听得很认真。
尤其是哈洛德·贺欧夫,作为证明了弱哥德巴赫猜想的学者,他在哥德巴赫猜想上也研究了很多年了,他哪怕证明了弱哥德巴赫猜想,但是自认自己这一辈子估计是没希望证明哥德巴赫猜想。
而那一天在讲座的时候听到消息吐血晕倒,住院了几天后,一出院的哈洛德·贺欧夫就开始研究秦元清关于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论文给了他豁然开朗的感觉,然后一气之下,他将自己证明弱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都撕毁了,因为在秦元清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后,他的论文就一文不值了。
但是对于论文的一些部分,哈洛德·贺欧夫也不是很懂,但是听着秦元清讲解,他顿时明白了,理解了,而他已经很明白,秦元清解决哥德巴赫猜想再无任何问题。
没有人可以提出毛病!
完美无瑕!
“多么天才的想法,秦的天赋确实让人佩服,让人羡慕的是,他还那么年轻!”怀尔斯看着讲台上从容不迫,讲解着的秦元清,眼中都是赞许之色,然后双眼不由闪过没落之色:“可惜我老了,我的思维已经支持不了我搞研究了!”
怀尔斯当年证明费马大定理,也是风光无限,走到哪里都是掌声。可是随着年纪不断变大,思维开始慢慢后退,他懊恼过,不甘心过,想要抵抗过,可是最后他明白了,在岁月面前,人是那么渺小。
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原子弹,不是氢弹,而是时间!时间是最可怕的,威力也是最大的!
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逃得过时间的制裁!
所以,2011年怀尔斯将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主任的职位,让给了一位天才数学家查尔斯费夫曼,而他则是返回母校牛津大学任教,在母校最后的发光发热。
有时候,怀尔斯都会不由得想起当年,牛顿研究所举行的那场20世纪末最重要的数学讲座,超过两百名世界着名数学家聆听了这一演讲,虽然当时他们之中只有四分之一的人,能完全看懂黑板上的希腊字母和算式。但是那场数学讲座,怀尔斯是绝对的主角,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美妙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不愿意醒来,想要沉浸在其中。
“这样的天才,竟然诞生在科学贫瘠的华夏,真是让人不解!”怀尔斯心中叹了口气,以前他其实对于华夏人是带有偏见的,虽然华夏人口众多,但是却没有一个让他看得上眼的数学家,华夏的学术环境总是被报纸报道,成为他们的笑谈。
甚至他们招研究生的时候,都不愿意要华夏人,他们觉得华夏人有着一种劣根性。这种劣根性,使得华夏虽然有着璀璨的古代文化,但是到了近现代却是落后了,贫穷了。
但是秦元清的横空出世,却是让怀尔斯侧目,到了如今更是惊叹。甚至他多么希望,岁月能够倒退20年,他可以和秦元清畅谈数学,遨游数学的世界,去浏览数学宇宙的美丽。
作为证明费马大定理的存在,怀尔斯比其他人更清楚,虽然哥德巴赫猜想比起应用广泛的费马大定理,更像是一道考验智力的测试题,但这道智力测试题能被希尔伯特放进二十三问的第八问中,可见其在数论乃至整个数学领域的地位。
解决它或许不能像千禧难题那样改变世界,也不能向费马大定理那样改变数学,但在解决这一问题时创造的工具,对于整个数学界都是无价之宝。
在怀尔斯心中,现场所有人,都是在见证历史。
但是只有少数人,可以跟随着秦元清的话和笔畅游着数学。而像他,如果不是因为看了论文,实际上他也跟不上秦元清的思维。
没办法,他老了!老得他不甘心,但是又不得不去接受!
“怀尔斯,很遗憾秦不是我们普林斯顿出来的,这将是我们普林斯顿的一大损失!”坐在怀尔斯旁边的,正是如今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主任查尔斯·费夫曼。
查尔斯·费夫曼是个数学天才,他的着名成果有将多复变分析在低维的结果推广到一般维数,他的研究很广,包括偏微分方程、傅立叶分析、数学物理、流体动力学、类神经网络、数理金融学、谱分析等。
查尔斯·费夫曼在1978年就获得菲尔兹奖,获奖的时候仅有29岁,非常的年轻。
现在的查尔斯·费夫曼,实际上也不年轻了,也已经64岁了,只是他的身体比怀尔斯健康许多。
“也许幸运女神,不会总是眷顾着普林斯顿,它会不断鞭挞普林斯顿,让普林斯顿不会停顿而保持着一直前进的动力!”怀尔斯微笑道。
普林斯顿,是数学的圣地,多少数学家以进入普林斯顿大学为荣,以在普林斯顿任教为荣。
就是怀尔斯,当年也是前往普林斯顿任教。
但是偏偏秦元清是例外,怀尔斯当年还是数学系主任的时候就邀请过秦元清,可是最后被拒绝了。秦元清又与其他数学家不一样,其他数学家虽然在数学领域有着惊人的成就,但是不擅长赚钱,而秦元清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富豪,可以说是数学家中最大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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