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因海姆三人走后,特洛萨道:“亲王,你真的要这样放他安然的离开王都?”
扎尔博格说道:“我不想跟一个具有危险的人做对。你也看到了,暗武侯被放逐到雨林荒地这么多年,可是他一句话就让早已不是他部属的雷蒙德立刻从外地赶来,惹怒他,对我们并没有好处。”
特洛萨道:“可是万一国王再把霍因海姆召回来再次重用怎么办?霍因海姆这个人很固执,对于忠诚和职责方面十分的看重,之前他就为此不惜与亲王你决裂,难保他不会再投向国王。”
扎尔博格道:“他再次投向拉达特又怎么样?只要银煌军不在他手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魔导士而已。拉达特就希望我和暗武侯之间起冲突,我又怎么会这么无智,让他称心如意呢。”
特洛萨又问道:“关于‘掌控之符’我们该怎么后续?”
扎尔博格摸了摸手上的宝石戒指,哼了一声:“拉达特这小子,我倒低估他了。他将真正能掌握银煌军的‘掌控之符’取走,却把一个成了空壳的银煌军司令的位子留给我们去争夺,还险些让我和暗武侯起冲突,好一个心机深沉的计谋!”
特洛萨道:“既然现在已经知道‘掌控之符’在国王手中,我们是不是可以逼他交出来。”
“哈,你以为拉达特取走了银煌军的‘掌控之符’就会这么轻易交出来吗?不过,逼还是要逼上一逼的。只要取得了银煌军的真正掌控权,再加上已经掌握在手的黑羽营,王都卫戍军的那几颗墙头草,自然会倒向我们。到时候光凭一只近卫军,根本不需要我动手,我只要联系在政的大部份官员一齐施压,拉达特也只有被迫下台的下场。”
特洛萨哈哈笑道:“那可太好了,我在这里先提前祝贺亲王登上王位。。”
“哎!”扎尔博格抬手制止道:“现在说这个早了,我要登王位,就算现在的情况拉达特也未必阻止得了,只是我还暂时还不会这么做。”
“我明白。”特洛萨说道:“亲王是担心国内仍有不少省份军区的势力不明,冒然登上王位只会引起国内的混乱。”
扎尔博格点头:“没错,拉达特还在,那些势力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动作,可拉达特一旦被我从王位上赶下来,他们很有可能会反对我的统治,自划地盘,造成国家的分裂。更有可能的,是他们会联合起来,打着复辟帝国正统的名号一起来攻击我,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就算我背后另有势力撑腰,但势必会引起国内民众的反感和国外势力的关注与干预。所以暂时留下拉达特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必要的。”
出了王爵官邸,雷蒙德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扎尔博格这么轻易的就放人了,实在让我意外。我还以为他得不到银煌军的‘掌控之符’会反悔之前的条件。”
霍因海姆道:“他之所以肯这么轻易的放我离开,最大的原因还是不想与炎龙正面为敌。而且我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和价值了,不然他也不会让我走得这么容易。”
雷蒙德说:“你说的这个我也明白。不过炎龙,这件事后你又要回到雨林荒地了,我们同事战友一场,这么多年没见面,也没怎么聚上一聚就要分别,实在可惜。不如趁现在我们到去酒去喝两杯吧,也算给切曼将军脱离牢狱之灾庆祝了。”
暗武侯道:“等他和他家人全安离开王都,我就会回去。”
霍因海姆苦笑道:“你就不要叫我将军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还有,在喝酒之前我得先回去看看我的妻子,得向她报告我已经平安没事。”
“对对对,我把这个给忘了。”雷蒙德笑道:“那赶快先回去吧,你夫人一定等得很着急了。”
就在他们三人从王爵官邸外离开时,一双眼睛正在远处悄悄地关注着他们。
……
彤阳西下,映得天边一片晚霞,夕阳的余光将水面上照映得一片波光粼粼。游泳池上,几个官绅富商正跟这套豪宅的主人热络的聊着天,谈着官场、生意上的事,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套豪宅的地下却是另一番景像。
黑暗的囚牢,各种各样的刑具,污秽的地下室里,一片残忍血腥的景像。像荆棘一般生锈的铁条,鞭笞在一个个受刑者身上,极端的酷刑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
“交出你的财产,免得受更大的痛苦!”施刑的人停下手中的鞭笞,拿起旁边桌上像血一样红的酒猛灌了几口。
被绑在十字木桩上受刑的人早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早已经哀嚎得有气无力,嘴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求……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多少赎金,10万、20万我可以给你们。”
施刑的人大笑了起声:“哈哈哈哈。”反手一个重重的巴掌抽在他脸上:“新进来的你或许还有没搞清楚状况,落在我们手里,你以为还能活着出去吗?在这里,只有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看清楚牢笼里的那些人了吗?他们有的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三年五年,每天都过着绝望而又暗无天日的日子。呵呵呵,想少受点痛苦,就乖乖交出你全部的财产,或者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刑我还没对你用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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