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番外已经放出来了,四千多字一张月票,大家趁着双倍月票时间投了!冲!)
十月的最后一天,三十一号,周日,雨势不大,但却不曾停歇,均匀的染深每一处裸露的土地、房屋、树木。
雨打树叶或者落叶的‘沙沙’声,弥漫在东京这座城市。
听到鬼哭狼嚎一般的风声,白石泽秀仔细探查,寻找是哪一扇窗户没有关紧。
很快就找到了已经湿漉了一角的窗檐,将这里关闭后,公寓内重回安静。
“我永远不喜欢下雨天。”白石泽秀一边擦着窗边,一边和坐在沙发上织米米衣服的小鸟游幽子搭话。
“除非是我不打算出门,而是准备戴上耳机准备打游戏的时候。”想了想,白石泽秀补充了这一句。
“下雨天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衣服晾不干,没有办法出门。而且时间还会搞得一团糟。清晨的晦冥更近于黄昏,早上起来根本没有办法根据外面来判断时间。”
“我会和白石一起讨厌下雨天的,不过如果白石什么时候改变想法了,请告诉我。”小鸟游幽子面对白石泽秀的牢骚,如此说道。
“小鸟游你这是恋爱脑,不对,你这是情人脑。”白石泽秀擦完,将抹布丢到浴室,说道。
“这是我这辈子都要用的脑子。”
“白石,下午能请你来一下银座DOUTOR咖啡厅吗,我有事想和你说。”
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白石泽秀,收到了苏我雾莲这么一条消息。
“什么事?”
“我想当面和你说。”
“好,什么时候。”身体停滞了几秒,仿佛世界也是如此,白石泽秀选择答应。
被自己刻意不去思考的事情,又重新压回了肩上。
“下午三点到就行。”
“好,我会尽早到的。”
白石泽秀闭上眼,开始了漫长的吸气和呼气。
下午会聊什么呢,是关于喜欢、选择、抑或是无聊君吗。
逃避可耻但有用,但是现在,对于白石泽秀而言,逃避更像是折磨。
“又要出门吗?”小鸟游幽子看着换下睡衣的白石泽秀,问道。
“是的,会长找我有事。”将棒球服外套套上,白石泽秀说道。
“白石,加油。”小鸟游幽子向白石泽秀做了个打气的动作。
“加油,加什么油,”白石泽秀略显无奈,“希望我能心理健康的回来。”
“我可以学习一下怎么做心理辅导的。”
“谢啦。”白石泽秀推开门,向小鸟游幽子挥挥手示意再见,拿走放在门外的伞——邻里关系亲近,不用担心被偷,所以为了不滴水到房间里面,直接放在门外。
现在才中午十二点,距离下午三点还有十分漫长的距离,但白石泽秀依旧选择了这个点出门。
下雨天的缺点,远远不止之前说的那么点,地铁站台带着黑色雨水的脚印,路人两两经过时踩起飞向两侧的水花。
这些无疑让白石泽秀更加烦躁。
在十二点半的时候,白石泽秀抵达了银座DOUTOR咖啡,因为下雨天的缘故,来银座的人少了,周末本该爆满的这里,现在还空着四五个桌子。
白石泽秀点了一杯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店里提供的《神的孩子都在舞》,偶尔盯着窗户外面来往撑伞的行人发呆。
时间流逝,期间拒绝了几次搭讪,书的页码从第一页翻到了第四页,咖啡一口没喝,时间已经两点半了。
白石泽秀拿出手机,给苏我雾莲发送了一句‘我到了,占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好的,请稍等一下。”
放下手机,白石泽秀将书从第四页翻到了第五页。
--
走进来了一个熟人,但是并不是白石泽秀所预料到的苏我雾莲。
一入千代在门口将伞收了起来,抖了下上面的雨水,随后将伞放到了寄存处,优雅的动作结合她完美的样貌,瞬间成了店内众人的关注点。
几位带着女伴来的男性,因此被踹或者打了一下。
好像由不得自己逃避了,这分明是一场最后通牒。
深吸了一口气,在一入千代开始在店内寻找位置的时候,白石泽秀朝他挥了挥手。
一入千代的眼里略含讶异,她款款走了过来,坐到了白石泽秀对面。
“怎么会是你宝宝狗,苏我呢。”
“你要喝点什么,服务员,麻烦过来点单。”等一入千代点完单之后,白石泽秀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拿铁,说道: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你要来,是会长说她有事要跟我说的。”
“我也是苏我叫过来的,她也没告诉我你要来。”一入千代拿出放在包里的手机,开始编辑信息,“我先告诉她我来了吧,她提醒过我。”
“好。”
凉透的咖啡实在算不上好喝。
白石泽秀看了一眼一入千代,当注意到他目光的一入千代看他时,他又将视线移向窗外。
“讨厌下雨天吗?狐狸。”
“讨厌啊,为什么不讨厌,简直要烦死了。”一入千代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着被雨淋到的脚踝和鞋子。
“我叫司机把车停在外面,所以实际上我自己走的路没几步,但还是弄湿了,麻烦死,每到下雨天,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差。”
“这点上我们难得的达成了一致,我非常讨厌下雨天。”
白石泽秀还想再说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了电话铃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