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忍奉行的武士杀进来了!”
还没开始杀呢。
一个瘦弱的男人在街上狂奔着,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
睡着的人被惊醒,嘱咐老婆孩子老实呆在家里,男人们抄起角落里的棍子或是刀片,冲出了房间。
很快,这群男人有组织的聚集起来。
并不是什么武士集团。
能在这个地方讨生活的,同样不是什么善茬。
这些人大多是乡亲,一个地方出身,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抱团在一起求生,本本分分的挣个血汗钱。
什么地方的都有,不止火之国,也有来之土之国、风之国、雷之国的人。
狠起来,就是流浪武士也不会随便招惹。
算是工会的雏形,这些人不光要跟武士斗,还要跟同行斗,哪怕是一个国内出身,根据出身地不同,也是截然不同的团体,经历的血战可不少。
像是乡下地方,俩个村子因为一条河打起来的事,屡见不鲜。
美姬的目标不是他们,这波人也是受害者,虽然野蛮,但是民风淳朴,跟木叶一模一样。
大体上遵循的是我不害你,你也别害我的朴素道德观念。
因此,他们对忍奉行,是不具备信任关系的。
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警惕的看着入场的忍奉行武士。
一个汉子黝黑的脸上,满是紧张的汗水,一看就是煤电厂里出来的,手脚微微颤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要开打吗?兄弟们。”
有人小声嘀咕。
“你傻啊,不打俺们的话,俺们别动手。”末了,一个壮实汉子补了一句道:“他们有忍者,听说忍者会喷火。”
这时,忍奉行的武士举着喇叭喊话了。
大意是,我们只是来强制取缔非法经营的赌档与花坊,属于正常执法行为,乡亲们不要紧张,我们大大的善良,该干嘛的干嘛。
工人们倒是松了口气,看着这么多杀气腾腾的忍奉行,没有放松警惕。
不过武士混混们紧张起来了。
有些见势不妙的直接开溜,作为马仔,这份糊口的工作也没什么好留念的,转头还可以转投将军麾下,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一天下来,消息早传开了。
不止是心动,还得行动,这不赶巧吗。
将军大人都说好了。
这么大个将军,也不可能闲着没事骗着我玩吧。
有些人在跑。
有些有刀的看着忍奉行,当场把刀一丢,举起双手尬笑着表示我是良民。
“全部都有!靠墙蹲下!”
很快,街上成排的蹲起了组织成员,老实的靠着街边墙下蹲着,忍奉行的人员拿着绳索挨个捆绑串联起来。
关是不可能关起来的,地儿不够,人手也不够。
只是暂时看押,然后进行收编。
给个正式编制骗进来,日后再开杀猪盘,赶到战场上当炮灰。
美姬玩的也是他们这一套。
而有些则比较头铁,还分不清状况。
有些则特别清醒,清楚什么是诈降,以后指定没好果子吃。
总之,反抗了起来,一些来不及跑跟组织成员汇合的人员,被忍奉行的人员堵在街上,当即拔出了刀。
或是单人,或是三三两两的组队。
一边口里鬼哭狼嚎着增加恐吓度,一边在街上疯狂的挥舞着刀。
这架势,一看就是前混混冒充的流浪武士。
而这边的忍奉行,虽说安逸日子过久了,疏于训练,但不是没有训练,再加上家学渊源,打小练过来的吃饭本事,可比这些假武士强太多了。
再加上连日来的战斗,受了伤,死了人,一个个也是驾轻就熟,从菜鸟到老兵,再到入土了。
最后,装备就不是一个等级。
实际的讲,武士刀在实战中不怎么好用,太短了。
一般的剑圣也是枪圣,不说骑马上,地面步战中,十文字长枪可好使太多了。
剑圣对决拿把长枪是常识。
而且,他们身上还有甲。
这刀砍身上也就一条印。
什么叫专业啊。
几个足轻围上去,把独自一人疯狂挥舞着刀的武士逼到墙边,退无可退下,长枪齐刺,啊一声惨叫,就完事了。
身上几个窟窿,一地的血。
脑袋一歪,没气了。
一边的抱团乡亲们眼角跳了跳。
这一套他们可太熟了。
当年战国的时候,他们的父亲爷爷,就是这样拿着削尖的竹枪,有组织有纪律的专枪路过的落单或少数流浪武士。
不过,狭窄的室内,还是刀好使。
战斗的时候,不容易卡刃。
一些人员占据着房子,作为堡垒就地抵抗。
这种带独院的宅子与周围的棚户格格不入,属于流浪武士人员的自建据点。
充当住宿与办公等作用。
主要拱高级人员居住。
头目大小也是个小组长,手下几十号几百号人不等。
作为组织的核心成员,到手的财富地位舍不得丢,难道要到忍奉行从一个小卒子从头爬起吗,那就只能抵抗到底咯。
看着下面攻门的职业武士们,眼底羡慕之余又急又气的直跳脚。
大呼小叫着一定要守住,等老大带人来支援。
转头一看,好家伙,手下少了差不多一半的人。
去哪了,还用说吗。
急着表现争功的忍奉行很积极,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强攻猛攻。
不消片刻,就攻破把守的大门,杀了进去。
噼里啪啦的在室内打了起来,到处都是惨叫与喊杀声。
远处隐约传来小孩与婴儿的惊醒哭声。
室内,忍奉行的一些年轻的头目武士小哥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手下没有一合之地,所到之处门砍门断,柱砍柱开,人砍人烂,一路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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