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两侧凸出的棱形城墙里,精通火遁的木叶忍者,轮番的释放着火遁,一脸的轻松愉快。
他们已经深刻的意识到这种方式的好处。
敌人不会乱跑,路只有这一条,相互掩护下,攻击没有死角,以往不论多大规模的火遁,始终能让敌方跑掉,而现在,站着不动就自己送上门挨打,是真的既不累又舒服。
木叶忍者很舒服,而云隐的忍者就不那么舒服了。
大部分的云隐顶着苦无雨来到堑壕边,下坑的下坑,飞跃的飞跃。
坑底中,重伤者惨叫连连,一些伏地的尸体失去了声息,直叫人头发阵阵发麻,更多的云隐小心翼翼的贴在坑边,一时间不敢妄动。
“小心那些虫子!它们在地下!”
在地下意味着除土遁外的一般遁术没有作用,只有暴露在地面才能攻击。
而堑壕很大,一时间,根本不清楚其分布。
大部分人被拖在这里。
而春雷炮也没有主动出击,静静潜伏,只有在地下的时候,才是最恐怖的时候,这种可怕的心理震慑压力,比实际的致命杀伤效果更为显着有效。
头顶上,还不时有阵阵苦无雨落下,或是躲避或是格挡,各展本事,火遁不时至两侧喷发,以数秒一次的高频率施展,不见停息的样子,伴随着燃烧的尸体摔落坑底,眼下处境进退两难。
大部分的云隐有点懵,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忍战,对于这种情况没什么经验。
而所谓经验,一向是血的教训。
云隐现在,只能摸索尝试。
用命学习。
整座棱堡,不断喷吐着致命的苦无与炙热的火遁,犹如一只盘踞在大地上的怪兽。
阵阵炸响,是它狰狞的嘶吼。
恐怖、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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