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倒吸一口气,这人的身手好心了得。
三毛也算是他手底下的强将了,虽然功夫排不上号,但是挨打的功夫却是一流的。
门头沟一战中,能够扛着四个人的殴打坚持了半个小时没能倒下,为潘格他们直捣黄龙,做出了重要贡献,因而深受潘格的信任,能够站在排前的位置。
刚才三毛站来挑衅那人,潘格也未尝没有让他试探对方的心思,这才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阻拦。
只是没想到,只是一个照面,三毛就被人收拾了。
就算是京城里最能打的二杠子,也做不到这一点。
这人,不一般啊。
王卫东缓缓收回拳头,看着潘格淡淡的说道:“朋友,你这个小兄弟好像有点不讲规矩,我替你教育了,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绝对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老哥,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三毛生性冲动,我教育过他多少次,他就是不听。“
潘格弓着身子笑道:“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既然老哥您是这大院的管事大爷,我潘格自然得给老哥您一个面子。只是这次我是受人之托,来抓一个小偷的,还希望老哥您能够高抬贵手,你放心,我们只找那个小偷,绝对不会打扰其他的住户,不会让老哥您为难的。”
说着话,潘格暗暗攥起了腰间的钢丝锁,能成为大流氓,除了有眼色外,血性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已经收了人家的钱,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那么从今往后,他就不用在京城的街头混了。
“抓小偷?”
王卫东似乎没有看到他的动作,面带疑惑的说道:“什么小偷?”
见王卫东没有断然拒绝,转而问起了事情的缘由,潘格暗暗松了一口气。
“老哥,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大院里有一个厨子....”
“对,那人叫做何雨柱,绰号傻柱。”
“他做人实在是太不地道了,我一个朋友请他当厨师,每个月按时给他开工资,他倒好,趁着我那朋友不注意,把厨房里的东西都偷走了。特别是饭店今天本来是要给一个大户人家举办筵席的,买了足足两百多块钱的鸡鸭鱼肉,还准备了好几箱酒,这小子倒好,一个晚上搬了个精光。这也就罢了,他连食堂里的锅碗瓢勺,桌子椅子,甚至是墙上的壁画都偷走了。”潘格咬着牙说道。
他身后,有小年轻附和道:“同志,您不知道,今天办喜宴的那家人,来到饭店里,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呢!那新娘得知真相后,气得差点晕倒在地。
谁家办喜宴遇到过这种倒霉事儿啊,那些客人们当时就恼了。
好在那时候饭店里已经没啥东西可以砸了。
他们只能把玻璃窗户砸了,然后找到饭店的老板,也就是我们潘格的那位朋友,把老板收拾了一顿。
这位爷,您也知道,这年头敢在这种私家饭店办婚宴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饭店的老板面对一帮子凶神恶煞,只能找了关系,花费了重金,另外寻了一家大饭店,让人家继续举办筵席。同时还赔偿了主人家一百块钱。
你说说,那个叫做傻柱的厨子,是不是太可恶了!
”
王卫东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把人家饭馆搬空了,这傻柱还真是.....
“诶,等等,事儿不对啊。”
潘格皱起眉头:“老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还能冤枉了那个傻柱?饭店一共就三把钥匙....”
王卫东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你刚才说,饭店是昨天晚上失窃的?”
“是啊,由于今天要举办婚宴,我那朋友不放心,傍晚的时候特意去转了一圈,见肉菜和酒水都准备齐了,才离开饭店。”
“那时间上就对不住了,昨晚上傻柱被我送到了派出所。”王卫东淡淡的说道。
“啥?他进了派出所。”潘格半信半疑。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好容易找到了偷食堂的窃贼,还没来得及抓,那人竟然已经被关进了笆篱子里。
王卫东正准备解释,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一大爷,这是怎么了?”
扭过头去,只见许大茂跟秦京茹从院内走了出来。
许大茂的脸上挂着宿醉,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
秦京茹则满面红光,眉梢含春,站在那里,活脱脱的一个俏妇人。
两人看到大门口围满了青皮,脸上都浮现出畏惧之色。
许大茂一路小跑,跑到王卫东身旁,深深的看了潘格一眼,小声说:“一大爷,要不要我去报警?”
秦京茹已经转过身,准备到大院里喊人了。
王卫东摆摆手:“不用。你来得正好,把昨晚上傻柱的事情,跟这些同志讲一遍。”
听到事情关系到傻柱,许大茂也放了心。
从兜里摸出一包烟,递给王卫东一根,又给了潘格一根,然后在那些小年轻的怒视中,把烟盒揣回了兜里。
划着火柴点上,缓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傻柱偷了三大爷阎埠贵家的鱼......”
潘格听完全过程,连续猛抽了几口烟:“这么说,小偷不可能是傻柱?”
“除非傻柱昨天晚上从羁押室里逃出去,偷了饭店的东西后,然后再趁着别人不注意,回到羁押室里,把外面的锁锁上。”王卫东抽着烟呵呵一笑。
潘格摇摇头,眉头紧皱:“那绝对不可能,可是只有傻柱的嫌疑最大,毕竟他有一把钥匙,而饭店的门锁并没有被撬的痕迹。”
许大茂也知道傻柱在小饭店做厨师的事情,这会也听明白了,猛地一拍大腿:“棒梗,棒梗!”
“什么棒梗?”潘格抬起头,神情诧异。
许大茂冷笑道:“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好像在饭店里当帮工,他跟傻柱的关系很好,傻柱可能会把钥匙交给他。”
秦京茹是许大茂的媳妇儿,从这层关系上讲,许大茂应该算是棒梗的姨夫。
许大茂跟秦京茹没有孩子,本来应该把棒梗识为自己的孩子,平日里要多加照顾,此时更不能出卖棒梗。
但是。
棒梗是个白眼狼。
早些年,许大茂对棒梗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似的,把棒梗收为徒弟,让棒梗跟着他学放电影。
电影放映员在这个年代可是个紧俏的职业,每次下乡放电影,都会别那些公社领导们奉为座上宾。
好吃好喝的,还能得到那些农村小姑娘的青睐。
早些年,许大茂靠着下乡放电影,没少勾搭小姑娘。
放映员如此吃香,想成为放映员的年轻人自然很多,有不少人愿意拜许大茂为师。
可是许大茂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所以都给拒绝了。
但是,棒梗不一样,那是他的侄子,将来教育好了,说不定能给他养老送终的。
再加上,秦淮茹没少跟秦京茹嘀咕,那时候两姐妹的关系很好,秦京茹一直给棒梗说好话。
于是,许大茂便把棒梗收为徒弟,认真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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