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倒是还想说几句,但被王卫东眼神一瞪,也跟着退缩了。
毕竟王卫东可是说动手就动手,丝毫不会因为她们的年纪和性别而手下留情。
只是怂归怂,姐妹俩心里仍旧不服气。
你王卫东那么能,帮我们一下怎么了?
还大厂长呢,邻居有事都不帮忙,还有没一点人情味了?
这样的人迟早完蛋!
两姐妹在心底狠狠的诅咒着王卫东,等得不耐烦的阎埠贵再次催促起两人。
“喂,还磨叽什么?赶紧拿钱去啊!”
小当和槐花面面相觑,槐花小声的朝小当问道:“姐,怎么办?”
小当咬了咬牙道:“这钱不能由我们拿,就该让这院里的人出钱。”
“可王卫东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都不出,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咱们要不拿钱的话,难道看着棒梗哥去死?姐,之前看傻柱似乎给你塞了东西,要不你拿出来用着先?”
小当听了槐花的话后,果断的摇了摇头道:“不行,这钱是留着咱们以后用的,我们俩都没工作,起码得挨到傻柱出来,难道你想饿死在街头吗?”
槐花顿时为之语塞,想到自己挨饿没饭吃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可我们不理他的话,他……”
小当直接打断了槐花的话,道:“谁让他是哥哥?那是他应该做的!”
槐花问道:“那咱现在怎么回应?”
“先应付着,反正就说没钱,我就不信他们还真能拿我们怎样,到时候咱们直接赖医院里,他们还能把我们打出来不成?”
槐花一想也是,便没再问。
就小当话语间所透露的信息,可以说是已经继承了秦淮茹的八九成功力,连带着贾张氏的贪婪也给学到了。
也不知道以后她嫁的人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愿意娶她。
阎埠贵见这姐妹俩还在絮絮叨叨,更加的不耐烦了。
“你们俩打算说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不想去?不想去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整就怎么整!”
“去,去,我们去!”小当赶忙应道。
要是阎埠贵真不管的话,她俩都不知道怎么把棒梗送医院。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的这两个女儿,并没有为秦淮茹生了三畜生感慨,反倒觉得自己摊上这么一家邻居,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管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带着两个儿子将棒梗送到了医院。
随后更是发展了自己一贯的机灵,接着去方便,直接带着两个儿子遁了回来。
至于棒梗会不会因为交不起医药费而被赶出医院,阎埠贵压根就不在意,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然就冲着先前棒梗说得那些话,阎埠贵连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回到四合院,众人早已散去,阎埠贵看了看后院的方向,铁门已经重新关上。
看着墙上残留的血迹,他突然觉得十分的解气。
棒梗这个王八蛋,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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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成功,奖励柴油一千升。”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王卫东眼睛一亮,这柴油刚好能搭配上次的发电机一起使用。
最近家里的电器越来越多,而京城的供电量又不咋,很多时候连电磁炉都没法全功率运转。
他正想着要不要去整点柴油回来,没想到系统就贴心的送来了。
免得他多跑一趟。
洗漱完后,王卫东正准备去吃早餐,就听到了中院那边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洗仔细点,这东西看着太渗人了,这要是起夜出来看到,不得吓个半死啊!”
“老爹,这是血,不是别的什么,哪是用水能洗的干净的?我看还是把墙重新刷一遍吧。”
“废话,我也知道刷墙能遮住,但刷墙不要钱吗?赶紧的,用力的刷,实在刷不了,我再想其他办法。”
王卫东听着阎埠贵父子的交谈声,打开铁门穿到了中院。
随后便看到阎解成正站在梯子上,刷着墙上的血迹,阎解放则是站在下面负责浇水。
看着那一大片的血迹,王卫东忍不住摇了摇头,喊住了阎家兄弟俩。
“你们俩别洗了,回头我找人来把墙重新刷一下吧,这血迹刷是刷不赶紧的。”
阎解成听到这话,连忙从竹梯上下来。
要不是阎埠贵要求,他才不会来干这种活。
而阎埠贵在听到王卫东竟然愿意找人刷墙,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要是能将前院也一起刷一遍就最好了。
但那不大现实,王卫东可不是什么冤大头。
先前装修后院多得那些材料,基本全拉到丁家去了,是一点都没给这院里的人留下。
阎埠贵心中虽然腹诽,但也明白王卫东这么做的原因,不就是怕院里的邻居得寸进尺嘛。
今儿个给给了装修材料,那明白是不是就可以要别的了?
在一点上,王卫东比任何人都要拎得清。
“卫东啊,那可就麻烦你了。”
“没事,算不得什么大问题。”王卫东应了声后,转而问起了棒梗的事。
得知阎埠贵三父子是用尿遁的伎俩跑回来的,王卫东忍不住对他们竖起根大拇指。
干得太漂亮了!
就是不知道阎埠贵这么一走,他们上哪找冤大头去。
或许是去拘留所找何雨柱?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这些念头只是在王卫东脑海里转了一圈,很快就被他抛出脑海。
棒梗是死是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
不过就昨晚的情况来看,那双手多半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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