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两个人在山上练拳,同样的动作,并不快,一招一式看得十分的清楚,似乎并无什么新奇之处。
王耀动作看上去更为自然些,钟流川在某些招式上感觉稍微有些生硬,如同汽车换挡的时候的那种顿挫感,没有那般顺滑流畅,不过是很短的时间,一瞬就过去了。
“继续。”
练了两趟拳之后,王耀停了下来,站在一旁看钟流川练习,待他练完一遍之后便指出了他的几个不足的地方,然后钟流川继续练习,一套拳,十遍。
“好了,今天到这里吧。”
“谢谢先生。”
“走吧,一起下山。”
两个人一起下了山,在东山的山脚下,他们刚刚种下的几车树木违反自然规律的长出了绿色的叶子。
“先生,这山很神奇啊!已经是秋日了,这树木吐新芽,而且虫鸣声不断。”钟流川笑着道。
“嗯,因为灵气更加浓郁吧?”
其实南山之上,一年四季,树木常青。这种情况在南方的某些地方可以见到,但是在连山县城这样的典型北方城市却很是异常了。
“走吧。”
两个人下了山,钟流川回家,王耀医馆开业。
这天中午的时候,孙云生从岛城来到了山村之中。上次在岛城拜师之后,他是专门过来学艺的。
“师父。”
“不用这么叫,我听着不太舒服。”王耀笑着道。
“那我和师兄一样,称呼您为先生吧?”
“好,可以。”
正说着话呢,进来了一个病人过来找王耀看病。
“你先稍等。”
“好的,先生请便。”说完话之后,孙云生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王耀给病人看病。
这个病人的病比较容易治疗,就是下地干活的时候扭伤了腰部,王耀用推拿按摩的方法几遍之后他的腰便感觉没那么疼了。
“回去之后好好休息,这几天尽可能的不要下地干活了。”王耀道。
“哎,这地里还有不少的花生呢。”
种地人的人都知道,这花生收获的时候可是个相当累人的或,低头弯腰,再起身,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那些可以找别人帮忙,你这身体更重要。”下村的人,王耀见过几次,有些印象,因此劝了劝。
“哎,我知道。”那个中年男子道。
口上这么说,但是回去之后,该下地的还得下地啊,这样的年份里,种地靠什么赚钱啊,就是那几亩花生。
待这个病人走后,王耀将钟流川叫了过来。
“先生。”
“师兄。”
“你先带我教他那吐纳之法。”
“好的,跟我来吧。”
钟流川将孙云生请到了自己的家中,然后教授他王耀刚刚传授给他没有多长时间的那套呼吸吐纳之法。
孙云生虽然也学过功夫,而且有着相当传统的功夫弟子,但是到底是经常奔波于生意场上,比之钟流川要系统一些,但是却没有他的那般熟练,而且他的心思很难沉静下来,这吐纳之法最开始入门的时候需要沉下心来方才能够较快的掌握。
“平心静气。”钟流川道。
这段时间来,随着修行日渐精深,他这养气的功夫也是越来越到家了。每日练功,诵读道经,修为差不多每天都在进步。
“师兄,我先想想。”老是摸不到门槛的孙云生干脆停止练习。
“也好。”
嘶,乎,他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到了一旁闭目凝神思索。
嘎吱,门开了,王耀从外面走了进来。
“先生。”
“先生。”
“怎么样啊?”
“老是摸着窍门。”孙云生道。
“不急,慢慢来。”王耀道。
然后他给孙云生指导了一番,看着他有些焦急地样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欲速则不达,心态一定要平和,这是练功,不是冲锋,急不得的。”
“哎,”孙云生听后点点头。
一下午的时间,人就不得法门。
“今晚上在这里住下?”
“是,计划着在这里住下。”
“那就好好想想,不要着急。”王耀道,“晚上一起吃饭吧,连阿豪也一起叫上。”
“好的,先生。”
离开了钟流川的家中,孙云生来到了自己的住处,阿豪还有另外两个随行的人员已经将那个房间重新收拾了一遍。
“公子,学的如何?”
“不好。”孙云生摇摇头,“豪哥,先生下午教授了我一套吐纳的法门,可是我如何都没有摸到其中的敲门,你说这事怎么回事啊?”
“吐纳的法门?”
“是,抱歉,这个不能交给你的。”
“这个我知道,公子您不用这么客气的。”阿豪道,这些吐纳就相当于武侠小说之中的内功心法那样,算是门派之秘籍,轻易不外传的。
“先生是怎么说的?”
“他没说什么,只是说修行不能急于求成,但是师兄说我的心不够静。”
“应该是这方面的原因,这段时间公子你接触的事情太多了,而且这两天来往奔波的,难免会心神疲惫的,休息一天,明天说不定效果会好些。”
“嗯,希望吧,晚上先生请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好。”
吃饭的地方还是下村的那个小饭馆。
“哎,这菜比那些大饭店的好吃。”孙云生道。
这些都是山珍野味,自然健康。
“你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再吃这些自然会觉得与众不同的。”王耀笑着道。
“准备在这里呆几天啊?”
“一周的时间。”
“嗯,这一周多跟你师兄交流下,流川,你也多费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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