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魏海邀请王耀。
“不了,约好了,改天。”
“那行。”
童薇的家中,母女在厨房里忙碌着。
“王耀什么时候来啊?”
“一会就过来,他还有点事情要去办。”童薇道,“妈,您怎么想起来要请他吃饭啊?”
“感谢人家啊!”童薇的母亲应道,“上次他给我送来的汤药效果很好,我服用之后觉得身体轻快了很多,事后过了一段时间去医院复检的时候,说我的病情有了好转,肯定是那汤药的功劳,你这个同学可是有真本事啊!”
“我看王耀这个小伙子不错。”
“妈,您这态度变的挺快啊?”童薇听后笑着道。
“什么意思?”
“我记得上次他来的时候貌似您可是不太喜欢他啊?”
童薇说的是事实,上次王耀来给她送药的时候,他的父母对王耀的态度的确是不咋的,当时童薇没在家,但是她也隐约的能够猜测到,毕竟第一次王耀来的时候她是在家里的。这次他母亲明显的显露出来了对王耀的欣赏和认可。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他,上次不是以为你和杨明谈着吗?”
童薇知道这是自己母亲的借口,这是笑笑没有戳穿。
从魏海这里离开之后,王耀找个地方买了点礼品之后去了童薇家里。
“你这怎么上午刚买了东西,又买东西啊?”童薇的母亲笑着道。
“就是点新鲜水果。”
“快进来坐,童薇啊,你别忙了,先出来陪王耀说说话。”童薇的母亲冲着在厨房里忙理忙碌的女儿喊了一声。
不一会的功夫,一桌子菜便端了上来,很丰盛,童薇的父亲甚至开了瓶好酒。
“喝点?”
“我开车,还是算了。”王耀笑着拒绝道。
吃饭的时候,童薇的父母话较之上次王耀来的时候也是多了很多,问了王耀一些问题。吃过晚饭之后,他们收拾好桌子之后便借口出去遛弯,留给王耀和童薇单独的空间。
“明天你有事吗?”
“嗯,我二姨一家人回来了,明天都去我姥姥呢,我也跟着一块去,要不你也去?”
“不了,明天我也要出门看看我小姨他们。”
“那晚上呢,去我家里坐坐?”王耀道。
“行。”
“那到时候我来接你。”
“好。”
两个人看着电视,吃着水果,说这话,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种。
“我先走了,跟阿姨和叔叔说声,让他们早点回来休息吧。”
“嗯,你路上小心点,回家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回吧。”
王耀开着车缓慢了走远,童薇站在外面直到看不到他的车方才转身上楼,然后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王耀已经回去了,让他们早点回来休息。
回到家里之后,王耀将车放下,跟父母说了一声之后便想回南山之上,却被自己的母亲叫住问这问那。
“谈的怎么样?”
“什么时候来家里,明天一起去姥姥那吧?”
“妈,人家回来一趟还有许多世清要做,她明天准备去看看她小姨还有其他的亲戚。”王耀道,“行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我还有事情先上山了。”说完之后,王耀便转身的上了南山。
“这孩子,话还没问完呢!”
王耀上了南山之后,便准备着为魏海多熬制几副药,还是“驱虫散”,以“瘴草”为主要材料,但是这一次,他决定稍稍改变一下,魏海的病已经开始有些好转了,只是根源上的还是没有解决,也不上一次能解决的了得。他想适当的改变一下药材的量,看看效果如何。
“脏腑深处的毒虫,是否能够杀绝,还需要仔细的想象,仔细的看看。”
岛城某处,一栋幽静的别墅之中。
一个男子被捆绑在床上,身体消瘦,眼睛红赤,咬牙切齿,状如恶鬼。
床边,三个男子,一个中年男子,面带威严,看着床上年轻人,面露痛苦,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站立笔直如同标枪一般,面部没有任何的表情,最后一个,七旬年纪,须发皆白,神色有些疲惫。
“孙先生,抱歉,我是无能为力了!”
“谢谢,吴老。”
“哎!”这位吴老先生叹了口气,然后转身下了楼。
“先生。”他身旁的面瘫男子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冷。
“你说云升是不是没得救了?”
“少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这些话啊,不要说了,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吉人天相。”那位孙先生道。
“听说沧州有位桑谷子,医术不凡,有神医之称,不妨请他过来看看,还有,您还是去趟京城吧?”
“哎,那位桑谷子你去打听一下,我明天在再去趟京城。”
“好。”
……
清晨,天空有些阴沉。
南山之上,有阵阵的破空声,犹如什么爆裂了一般,循声望去,却是王耀在练习拳术,拳是“破空拳”,那本周雄送来的古拳经上所记录的拳法,取意一拳破空,这拳走到确实刚猛霸道的路,容周身威力于一拳之中。
正在习练间,山下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小孩,是周雄父子,他们沿着山路上了山。
“王医生。”
“叔叔。”
“屋里坐。”
王耀将他们让进了屋子,他们父子今天来之前就跟王耀大锅招呼了,确定他在这里之后方才来的。
“来,我再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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