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怒娇微笑道:“相公见惯了大场面,这阵仗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
两人上车之后,马车缓缓启动,胡小天望着阎怒娇绿宝石般的美眸道:“你该不是想把我给卖了吧?”
阎怒娇小声道:“那可说不准!”和胡小天独处一间车厢,顿时感觉局促起来。
胡小天伸出手去揽住她的纤腰,心满意足道:“香车美女,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阎怒娇忍不住笑了起来,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今晚镜水行苑会有一场宴会,大雍长公主薛灵君会前往出席,从现在起,你就是胡大富,我就是你的妻子阎小娇,咱们住在海天大街的知春园。”
说话间已经到了知春园,胡小天率先下了马车,抬头望去,却见前方高门大院,门前两尊铜狮子雄壮威武,大门旁立着两名护院,也是高大威猛仪表堂堂。
看到胡小天来了,那两名护院迎上来躬身行礼道:“老爷回来了,夫人回来了!”
胡小天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做过衙内,当过县丞,做过太监,客串过医生,当过特使,做过城主,唯独没有正儿八经当过一方土豪,也没有娶过老婆,想不到睡了一觉之后,居然有家有业有老婆有家奴,别人辛苦奋斗一辈子未必能够达到的目标,他一觉就全都实现了。不由得乐得哈哈大笑,连连点头道:“好!好!”
牵着阎怒娇的小手大摇大摆进入了知春园,一帮家奴仆妇在身后跟着亦步亦趋,胡小天摆了摆手道:“都别跟着了,这是在我家又不是在外面,摆那个排场作甚?”
阎怒娇笑着摆了摆手,那群人这才散了。
胡小天笑眯眯道:“夫人,咱们的卧房在哪里啊?”
阎怒娇红着俏脸撅起樱唇,薄怒轻嗔煞是可爱,以沉默对抗胡小天的骚扰和轻薄。
胡小天指了指前方的小楼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阎怒娇跺了跺脚道:“坏人!”
胡小天道:“既然是两口子,就得同床共寝,不然别人肯定会有疑心。”
阎怒娇道:“光天化日你居然说这种话。”
胡小天道:“两口子才不管什么光天化日还是黑天昏地呢,做什么事情都是天经地义。”
阎怒娇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哼了一声道:“你要是再胡说,我就不跟你说接下来怎么做。”
这一招果然立竿见影,胡小天不再逗她,指了指前方小楼道:“咱们回房再说。”
这对假夫妻来到房间内,胡小天进了房间就躺在床上:“真是舒服,夫人,要不要感受一下?”
阎怒娇取了一张地图出来,在圆桌上展开:“相公,你不看,我就烧了!”
胡小天起身来到桌旁,目光落在那地图之上:“咦?什么地方?莫不是知春园的结构图?”
阎怒娇摇了摇头道:“这是镜水行苑的结构图,你仔细看清楚了,今晚做东的人是渤海国首富邹庸,此人和渤海王室关系颇为密切,是渤海国最大的船运商人,同时也拥有渤海国海盐的独家经营权”
胡小天惊叹道:“如此厉害?他到底什么背景?”
阎怒娇明显有些羞于启齿,犹豫了一下方才道:“他和渤海国王太后的关系很好,被王太后收为义子。”
胡小天道:“干儿子那么简单?”这货从阎怒娇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
阎怒娇皱了皱鼻翼,嗔道:“你这人脑子里全都是坏东西,其实邹庸是王太后的面首。”
胡小天早就已经猜到,若非如此,一个干儿子在渤海国断然拉风不到如此的地步。
阎怒娇道:“此乃宫闱丑事,外人也没什么证据,我也是听说,你在外面千万不可胡说。”
胡小天不由得笑了起来,说起来当今渤海国的王太后应该是阎怒娇的婶娘,家丑不可外扬,阎怒娇显然也不想这桩丑事过度张扬,他低声道:“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丑事,男欢女爱原本是天下最正常的事情,就比如咱们两个,真情所至,水到渠成。”
阎怒娇啐道:“谁跟你真情所至?谁有跟你水到渠成?
“那就是天雷遇地火。”胡小天抓住阎怒娇的皓腕,阎怒娇娇躯颤抖,小声道:“你就会欺负人家。”
胡小天道:“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是我欺负你。”乍一用力将阎怒娇拉到在床上。
春宵苦短,白天尤其感到短暂,从温柔乡中爬起对胡小天来说是件极其残忍的事情,他穿好衣袍,阎怒娇鬓发乌云般散乱在枕边,双手拉着被子遮住半边俏脸,只露出一双绿宝石般的美眸,双眸中流露出春水般的柔情。
胡小天笑了笑道:“夫人留在家里等我,蓄精养锐,等我赴宴回来再陪你共赴巫山。”
阎怒娇柔声道:“你小心些,请柬已经放在桌上,今晚知春园会有许多重要人物登场,据我们掌握到的情况,大雍长公主薛灵君也会前往那里,你要小心!”
胡小天点了点头,来到床边坐下,掀开被褥一角,在阎怒娇雪般洁白的香肩之上轻吻一记:“放心!”
阎怒娇摇了摇头小声道:“就是不放心你,薛灵君妩媚妖娆,你见到她肯定要被她将魂勾走了。”
胡小天哈哈大笑,他本以为阎怒娇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却没有想到已经提前开始吃醋,他为阎怒娇盖好被子:“你若是担心我被她勾引,干脆跟我一起同去,有如此美貌的夫人在一旁监视,那些狂蜂浪蝶自然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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