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佛门的人倒了霉,血屠魔君乐的一蹦三丈高,他磨刀霍霍,兴奋道:“诸位同道,佛门那群秃驴招惹到了通明殿内的某些禁忌存在,如今受到了重创,只能仰仗先天灵宝护身。是时候发扬我们魔门奋勇追穷寇的优良作风,落井下石的好传统,跟我们的老相识打个招呼,免得平白让人说咱们没有礼数!”
血屠魔君露出充满血腥气的‘慈祥’笑容,笑得像一个山旮旯里冒出来的土鳖剪径强梁一样!
无生教主抄起白骨剑,朝着佛门紫金钵落下的方向冲去,肉身撕裂的元气,发出巨大的爆空声。
一群魔门巨头幸灾乐祸的准备追打落水狗,几个纵越就来到了紫金钵落下的地方,只见法净一行人面色惨白,元气大伤的样子,躲在紫金钵的庇护之下,头顶紫金钵洒出一片紫霞护住自己,俨然一副万法不侵,缩头乌龟的样子。
法净对魔门一行人的到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梵无劫见状腹诽道:“看来大家都清楚魔道是个什么德性!大师们准备的很万全嘛!”
血屠魔君见状,也是微微失望,只见他满脸堆笑,刚刚一脸的横肉的兴奋和眼珠子充血的戾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慈眉善目的宛然又是一副伪君子的摸样,他笑着对法净大师道:“大师似乎在通明殿内,受了些许震动,一时旧伤发作,有些不好。而此地非常危险,常常有恐怖的魔物和心怀鬼胎的邪徒魔党出没,在下甚是替大师担忧,不若大师且去我在这里的落脚处休息一番,也好防备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的窥伺!”
法净看到魔道众人一副诚恳的样子,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来的这么快,多半是刚刚看到我们受伤,就迫不及待的飞奔而来……诸天万界最大的心怀不轨,居心莫测的邪徒魔党,不就是你们魔道吗?”
但表面上,法净还要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些许宵小,何足挂齿?”
“老衲这紫金钵顶在头顶,万法不侵,诸邪难伤,我与一众师弟联手祭起,借助这先天灵宝之威,升起大旋檀佛光,任由外面如何攻打,魔火冥焰的消磨,绝强法力的摧折,都难伤我等一分一毫。有何可忧虑?”法净大师平静微笑道,注视着一众魔君,别有意味道:“我等佛门法力神通,最善守御,等闲妖魔来了,即便趁着贫僧和诸位师弟法力大损的时机,没有数十个元会的消磨,休想熬到我们油尽灯枯,无力支撑的时候!”
“而且此处危机重重,不比其他,何人敢冒着天大的风险,陪贫僧在此消磨数十个元会?”
最后法净大师在那句数十个元会上,添加了重音,几位魔君虽然知道他有意夸大,但佛门的神通确实犹如乌龟壳一样,想要把他们逼到绝路,非得下一番苦工不可。
他们一行人冒险前来归墟深处,是寻找机缘造化,冒着天大风险,篡取惊人利益的。
谁又功夫陪一群又臭又硬的老和尚消耗本源,比拼耐力?
血屠魔君沉思了一会,突然蹲在紫金钵旁边,平静道:“大师说的对……但我带着兄弟们出来混饭吃,吃的就是这门手艺,今天我们兄弟辛辛苦苦,为大师你护住场子,保护大师你们安然恢复,不受那些居心莫测的宵小的打扰,是有苦劳的!我是十分敬佩大师的风骨的……但跟着我的兄弟,不能没饭吃吧!”
“还请大师看在我们一番辛苦的份上……给一个两个子的!我也好和下面的兄弟交代啊!”
法净大师脸上的表情的僵硬了:“施主你是在向我索贿?”
“我在向大师化缘!”血屠魔君诚恳道。
“施主……贫僧是个和尚,从来只有和尚向施主化缘,施主向和尚布施,没有施主向和尚要好处的!”法净心平气和道。
“布施只是便于大师你理解,其实我们是在索要劳动所得对吧!这是受到魔祖保护的正义行为……按照道上的规矩,我们保护了大师你们恢复伤势,你们总得给上三两个子吧!就算是保护的费用吧!如果你们不给,你们接受了我们的保护却不肯为我们的劳动付出价值,这是什么行为?”
“弟兄们……这是什么行为?”血屠魔君手往下指,顺势站了起来。
“哼!”一众魔门魔君齐声发出一声蕴含了道君法力的闷哼声,暗暗祭起了自己的得意法宝。
血屠魔君敲着竹杠道:“而且大师别忘了,你们是因为谁才被逼到如此境地的?那群毁灭魔徒,罗睺余孽可还在呢?到时候我们转头一走,若是大师们不巧撞上了那群人,他们可不会像我们一样讲道理!你们受伤是法力大衰,他们受伤是靠近毁灭本质,犹如带伤的凶兽,更加危险!”
法净闭口不言,他知道血屠魔君这是威胁他,若是不从,就算计他们遭遇罗睺余孽那群阿修罗的意思。
现在他们受伤,难免进退失据,难以不留痕迹的抽身离去,若是魔道这群人铁了心的想要算计他们,引那群阿修罗魔众前来根本不难,他也很难抹去痕迹,就此遁去。而且血屠魔君说的没错,毁灭魔徒越受伤越危险,他们双方之所以迟迟不肯联合起来,动手将这股最危险的势力抹去,不就是畏惧罗睺余孽同归于尽的后手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