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恨恨地咬牙。
她虽被囚,手脚却并未被缚,此时如热窝上的蚂蚁,一边擦汗,一边告诫着自己千万别乱,又仔细将房内境况打量一番,发现床前榻上放有权非同的衣衫。
她对女妆扮相诸多顾忌,也不管这许多,摘了自家衣裳,将那男子的袍服换上,又对镜把发散了,重新梳回男人的发式。
她心下快速盘算:早和冷血约好,若两天内不见她回去找他,那可能是她在这里遇到什么周折,他便暗中进来寻她。可如今两天未至!她出不去……山重水复疑无路……她站在房中央,盯着书桌文案,又跳又跺脚地抓发思考,目光碰到文房四宝,不觉微微定了一下……
“喂,你在里间叫嚷什么?再吵闹,莫怪我等不客气。”侍卫听得声响,推门进来,厉声喝道。却见那少年将相爷的房间弄了个乌烟瘴气,此刻竟坐在书桌前胡写乱画,地上四处飘散着纸张,写着什么“乱臣贼子”“天诛地灭”。众人一下怒了,将她手中毛笔夺了,有人一掌往她脸上扇去。素珍挨了揍,痛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素珍正反抗之际,权非同从门外走进来,一瞥众侍卫,沉声发问。
再次回到权非同房内。方才进去,权非同尚未来得及处置她,仆人便在门外通传,却是有人来寻。权非同“嗯”了一声,示意让来人进来。
门一开,来人便道:“可是大哥告知黄天霸我就住在这府外的一家客栈?适才他差人来寻,说是有要事商量,晁晃便立下过来……”来人说到此处,忽然意识到什么,蓦地住口,一眼盯住房中的素珍,明显好生惊讶。
素珍连忙低下头。
“李兆廷都告诉我了。李怀素,你这不能说的秘密如今倒还算秘密?晁晃,我先领你去寻他们。”权非同不冷不热地奚落一句,携晁晃离开。
晁晃离开前,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有些阴森。
“你们好生看着房里的人。”
“是,相爷。”
门外,权非同交代侍卫的声音传来。
素珍恨恨地咬牙。
她虽被囚,手脚却并未被缚,此时如热窝上的蚂蚁,一边擦汗,一边告诫着自己千万别乱,又仔细将房内境况打量一番,发现床前榻上放有权非同的衣衫。
她对女妆扮相诸多顾忌,也不管这许多,摘了自家衣裳,将那男子的袍服换上,又对镜把发散了,重新梳回男人的发式。
她心下快速盘算:早和冷血约好,若两天内不见她回去找他,那可能是她在这里遇到什么周折,他便暗中进来寻她。可如今两天未至!她出不去……山重水复疑无路……她站在房中央,盯着书桌文案,又跳又跺脚地抓发思考,目光碰到文房四宝,不觉微微定了一下……
“喂,你在里间叫嚷什么?再吵闹,莫怪我等不客气。”侍卫听得声响,推门进来,厉声喝道。却见那少年将相爷的房间弄了个乌烟瘴气,此刻竟坐在书桌前胡写乱画,地上四处飘散着纸张,写着什么“乱臣贼子”“天诛地灭”。众人一下怒了,将她手中毛笔夺了,有人一掌往她脸上扇去。素珍挨了揍,痛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素珍正反抗之际,权非同从门外走进来,一瞥众侍卫,沉声发问。
侍卫正要将素珍胡闹之事报给他,黄天霸便率一众护院过来,脸色凝重,颇有些难看,道:“相爷,出事了。”他情态甚急,竟一时也没注意到素珍变了身、自个儿府中丫头已消失不见。
权非同一凛,目似流霜,“怎么了?”
“相爷适才领晁将军过去,卑职一看正好,便与将军、李侍郎一起商议大事,后顾姑娘出来赏花,我等拟换地个方再议,不意竟突然来了刺客,欲行刺卑职……”黄天霸神色狠戾,嘴角却又古怪地微带着一丝不豫。
权非同察言观色,缓缓道:“这刺客可已被你捉获?这身份不简单吧?”
黄天霸立下道:“大人明察,正是!”
素珍此时也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痛,心道:这些刺客到底是何来历,竟在这节骨眼上来行刺?可是连玉他们?但这分明不是连玉的做派。可若非连玉,又会是什么人?被官府欺压的民众?这青天白日里行刺,不是找死是什么?
权非同领人过去,因素珍顽劣,把她也领了过去。
和刺客碰面的一刹那,素珍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花园中,李兆廷和晁晃立于一侧,顾双城蹙眉站在数步开外,她身旁,一名女子被两个护院扭住了双手。
不消说,这就是刺客,这个刺客是个女人。
“黄狗官,你胆敢拿我!你可知我是谁?你若敢碰我一根毫毛,我要你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不,我要诛你九族,你九族的邻居都得死!还不速速放开我!”这女人被人押住,犹自破口大骂,光洁的额上渗着汗水,映得一张脸蛋如夏花,愈加娇艳了几分。
这人,素珍认得。果然不是连玉,更不是民众。
而是那小祖宗,连欣。
这妞儿竟来了,竟搅进这趟浑水来了!这是嫌还不够乱还是怎么?如今,权非同连你哥都要杀,覆巢之下无完卵,你这不是来送死吗?
“大哥,依你看,该如何处置?”晁晃和李兆廷二人迎上前,晁晃向权非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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